芦苇课件公众号
2022
“糖水爷爷”关门回乡，网暴就是一把伤人的刀
武汉一位街边卖糖水的爷爷，最近登上了热搜。老家在河南的他，已经摆摊卖糖水17年了，坚持一两块钱一杯，可以无限续杯不涨价。
一开始，市民为他点赞，网友赠送他一个外号“糖水爷爷”。这是一个美好的故事，实际上糖水爷爷已经成为街区生活的一部分。有街坊邻居过来喝热水，他都不会收钱。在炎热的夏天，这种善意足以让人们感到些许清凉。
糖水爷爷走红有某种必然性。每个城市都有很多自媒体和网红，到城市的各个角落去拍照，寻找可以带来流量的故事，他早晚会被这些网友捕获。因为仅仅是“一两块钱一杯，坚持17年不涨价”，就能成为一个新闻人物了。
糖水爷爷不上社交媒体，也不玩微博，但还是成为了热搜。最初的反响是正面的，因为在到处都是网红奶茶店、甜品店的今天，糖水爷爷的形象和产品，都和流行的东西形成了反差，这是在网上走红的基础。
很不幸，故事到这里出现了转折，很多人开始质疑他：“糖水爷爷的操作看上去不太规范啊，没戴手套，似乎也没有卫生设备，就那样制作糖水，喝了会不会拉肚子、影响健康？”也有人编造出来一个看上去感人但实际上却很伤人的假新闻：糖水爷爷年纪这么大还在劳动，是因为孙子是智障儿童，为了挣钱养活孙子们。
而事实是，他有两个孙子，大的快要参加高考了，都是普通、阳光、健康的孩子。但是网上的声音很快传递到了现实，孙子的同学们开始拦住他们，嘲笑和质疑爷爷。孙子跑过来哭诉时，糖水爷爷就受到了巨大打击：“我从没哭过，但别人说我做的不干净，我心里像插把刀。”
他感受到一种来自未知世界的可怕，留下了一张纸条：“本人因年龄已大，想安静的（地）生活，不想再接受任何采访。谢谢大家关心。”然后，他匆匆忙忙告别生活了17年的武汉，直接搬回河南老家了——在他看来，逃回自己熟悉的乡村，或许才是获得安全感的方式。
这就是整个故事。毫无疑问，那些在网上质疑、挖苦糖水爷爷的人，实际上是在进行一种网络暴力。但是他们的出发点也许没那么险恶，而且质疑看上去也有合理性，和那些奶茶店相比，大爷的操作台确实简陋，也确实没有戴手套。
这样的质疑从生出念头到发帖，不过二三十秒的时间，当事人发出后可能就忘了。在法律上，这样的质疑也谈不上违法，但是最终“网络攻击”延伸到现实中，以一种曲折的方式，对大爷一家人的生活造成真正的困扰。
网友和网络代表着一个新世界：这个世界要求任何食品加工者都要证件齐全、标准操作；这个世界里言语和图片齐飞，不但商品过剩，语言和态度也过剩，但是这个世界又瞬息万变，每个人发泄几句就完事了。
大爷则属于一个传统世界：制作和卖糖水，可以为自己带来一些收入，他不是纯粹做公益，但是做事仍然凭借着善心；卖了17年糖水，也没有卫生事故发生，因为开水和红糖的组合，不太可能带来危害；客人也不会朝“不卫生”的方面想，因为一切人与人的互动，都建立在现实基础上，人们拥有的是现实感知力。
新世界正在打量和审视传统世界，可以按照新世界的标准，把大爷变成网红，也可以让他变成网暴的受害者。最让人担心的是，新世界不但强势，有时也冷冰冰、缺乏温度。每天在网上有大量的质疑和攻击，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：缺乏换位思考能力，不顾及他人的痛苦。因为网络发言，总是单向度的倾泻，很少有倾听。
最近两年，人们开始讨论网络暴力和它带来的危害性，有一些不怕麻烦的受害者，开始运用法律来维权，但是局面并没有太大改变。
或许，只有大多数人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责任主体，能够意识到语言的力量并不总是让自己受益，也会损害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的利益，懂得这个世界上不是按照单一标准在运营，而自己不总是正确的（大部分时候可能都不正确），才有可能改变这种冷酷的网络文化。
今天我们能做的，就是记住这个糖水爷爷。记住他曾努力让这个世界变甜，而我们能够回报给他的，就是打击网暴，再少一些打扰。
“糖水爷爷”遭网暴，好事是如何变坏的？
日前，一位在武汉街边卖糖水的爷爷登上热搜。老人摆摊卖了17年的糖水，坚持一两块钱一杯不涨价，市民纷纷点赞，网友亲切地称他为“糖水爷爷”。可是很快，这件好事的叙事走向就发生了偏转，质疑和网暴纷至沓来。有人质疑他不戴口罩和手套，食材不干净，还有人造谣他卖糖水是因为子孙不孝、无依无靠。最终，为了平平静静地生活，老人在与家人商量后，决定放弃做糖水生意，不再出摊。
那么，一桩好事，究竟是如何变坏的？
事实证明，很多针对“糖水爷爷”的质疑都站不住脚。有记者现场探访后发现，“糖水爷爷”做糖水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，东西摆放地整整齐齐，食材都是真材实料。老人的两个儿子都已成家，生活平静，并无子女不孝。对此，红星新闻评论指出：“质疑食材不干净，可以让相关部门去检测，但造谣老人子孙不孝，尤其在一众键盘侠加入之后，这样的口水之争已经不止停留在食品安全上，它变得复杂，甚至无界。当那种杂糅了各种情绪的质疑和猜测、造谣，偏离了原有的讨论主题，上升为群体性的网暴时，将会淹没一个人的生存空间，让置身其中的人百口莫辩。”
在澄清之后，我们更应探讨的是：屡屡发生的网暴事件背后，有着怎样的心理机制？这些毫无根据的指责和质疑是如何在网上铺天盖地传开的？社会又该如何保护“糖水爷爷”们不被无故“插刀”？
躲在屏幕背后的网暴者，究竟是怎样一些人？《三联生活周刊》在一篇采访中指出，他们不全是生活不如意的“失败者”。“他们大都年龄尚轻，但都有着不小的‘网龄’，他们涉世未深，也经历着各不相同的人生处境，有的想通过互联网‘主持公义’，实现抱负，有的只是出于发泄、无聊、玩笑或者焦虑。他们是现实中的普通人，但在网络上，他们可能会表现出极度的冷酷、漠然和固执。”
可见，网暴者并非千人一面。对于他们的理解，显然不是一句简单的“键盘侠”所能概括的。作者提出：网暴者可能并不是一种人，而是一种“状态”，它来自人类自身对关注的渴求、对暴力的热衷和对娱乐的追逐。作者认为，要治愈这种“状态”，学会如何去爱，不妨从留下一条友善的评论做起。
老人卖廉价的两元糖水，糖水质量就必定有问题；六七十岁还在摆摊，就一定有坎坷遭遇……很多网友表示实在不明白网暴者的“脑回路”：为何他们总爱无端猜忌、恶意揣测，遇到好事非要“等反转”？
对于这种现象，光明网评论员文章分析道：“不能说这样的推测是带着恶意的，但它至少反映出，大家对‘远方’和他者的认知是偏狭的。”“互联网的普及，或者说线上生活的普及，让越来越多的人正在丧失对‘远方’及遥远的他者的共情，缺乏对‘远方’世界的多元理解。”“很多人关心世界，但心灵却并没有变得那么开放。”
另外，在互联网的传播机制下，语言暴力的破坏性和杀伤力也会加大。“糖水爷爷”在接受采访时就说：“9万人都说不卫生不干净，我心里像插把刀一样。”事实上，这9万人中，可能很多都并未经过严肃思考，只是从众心理下的点赞和跟评，这也反映了网暴对极端情绪的放大。中国传媒大学王四新教授在接受钛媒体采访时表示：“超大规模的网民人数，使网络环境更加复杂，网民对待相同信息反应也会不同。网民素养参差不齐，被信息洪流席卷并反复横跳，大概率成为网络暴力的帮手。”
武汉“糖水爷爷”已搬家，留下字条：想安静地生活，谢谢关心。当复杂的心理机制与传播效应交织，网络暴力问题何解？
明确网暴定性、抬高网暴成本，无疑是重要一步。人民网评指出：“现实中，依旧面临着对网暴行为及其后果的准确定义定性困难、不同平台标准缺失，处置标准不一等困难。”“为此，仍需要个人、司法机构、警方和相关平台多方协调、共同发力破题。”
中国政法大学传播法研究中心副主任朱巍认为：“网暴是网络社交生态中对他人合法权益的严重侵权行为。根据网暴的严重程度、性质和影响范围不同，网暴行为涉及到网络侵害人格权、侵害公民个人信息、寻衅滋事、诽谤等诸多方面。”网暴现象的复杂性，决定了进一步细化相关标准和管理办法的必要性。
正如正观快评指出的：“或许人们的悲欢并不相通，但‘己所不欲，勿施于人’的道理却是通用的。”当网暴变得“没那么容易”，当每个人涵养起足够的共情力，类似糖水摊“好事变坏”的事件才能被真正避免。
“糖水爷爷”居然也逃不过网暴
7月底，湖北武汉一位卖糖水的爷爷冲上热搜。
据上游新闻报道，老人名叫谢永安，67岁，河南人，在8月之前，连续十多年，每天晚上都会到武汉科技馆附近摆摊卖糖水，他卖的糖水不仅可以免费续杯，而且一直都是2块钱，不涨价。老人、小孩喝糖水免费，因此，老人也被网友亲切地称为“糖水爷爷”。
但是，当谢永安老人走红后，却面临了许多非议。有网友质疑糖水的卫生问题，有网友造谣老人的子孙不孝。8月10日，老人在与家人商量后，决定不再出摊。同时他还澄清，某平台上名为“武汉糖水爷爷”的账号，并非其开设，请网友们切勿上当。
无论怎么看，“良心爷爷卖2元饮品可免费续杯”的故事都是一个温暖人心的故事，可是在他走红后，部分舆论的走向却越来越奇怪。一桩好事变成了一桩坏事。老人终结了17年的卖糖水“事业”，周围的顾客再也喝不到如此具有性价比的糖水。
这些“嘴下不留情”的网友们要看到，17年来，物价也有上涨，“糖水爷爷”能够顶住物价上涨的压力，坚持17年糖水不涨价，本质上还是源于他对其他人的一种善意。这种善意很质朴、很朴素，出发点就是“为了能让别人解渴。”老人也曾说：“不图赚钱，（大家）喝好就行。”
但是他的善良，却被一部分网友视为可以攻击的弱点。这部分人站在道德的高地上，拿着放大镜去瞧一瞧大家都夸赞的“糖水爷爷”身上到底有没有瑕疵。如此扭曲心态，难免让人觉得心寒。
新闻报道显示，谢永安和老伴租住在700元/月的出租屋里，老伴靠捡废品补贴家用。即使看到了老人的生活状态，还质疑其善意背后的动机，如此诋毁他和他的家人，实在是太不应该。虽然老人不会上网，但他和他的家人还是受到了网友言论的影响。老人做了善事，还受到了如此伤害，从朴素的道德来看也说不过去。
曾伤害过“糖水爷爷”的网友，都该为这样的结果感到羞愧。一部分人，在心目中树立一个抽象的但完美的人物形象，并以这样来衡量周围人的行为。但现实中的人都是有血有肉、具体的人。
网暴者的思路，大概总是要追求一种鸡蛋里挑骨头的完美，不接受瑕疵。但面对一个个具体的人，人们需要的还是包容。如果一部分人，总想着拿完美的标准来衡量每一个人，那么这样的做法未免太过于刻薄和无情。而这部分拿着放大镜，总想着在“糖水爷爷”身上找到瑕疵的人就是如此。
这段时间，发生的网暴事件，都令人感到匪夷所思。一名女生因染了粉红色的头发，被一部分网友指责“染发就是坏女孩”“发色鉴人”。“染发”本是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事情，却被一些人与道德挂钩，与品德挂钩。每个人都需要意识到，“我们与恶的距离”其实就是这一句话的事。
网暴频繁出现，我们该如何反思
网络暴力发酵的“门槛”，似乎变得越来越低。最近一段时间，舆论场上就有三起值得关注的网暴事件。
7月26日，18岁女孩雷颖琛选择从自家楼顶一跃而下。去世之前，她留下了关于自己在网上被“厕妹”持续网暴近三个月的记录。
此外，武汉一位67岁的谢姓老人，17年坚持卖2元的糖水，被人们亲切地称为“糖水爷爷”。然而，在他走红后，谣言和中伤随之而来。无奈之下，“糖水爷爷”放弃摆摊，打算回老家了。
还有，被拐儿童符建涛的妈妈彭冬英日前发文称，自己因找回孙卓的线索问题遭到网暴。
这几起网暴事件在短时间内密集出现，实际是当前网暴现象高频发生的一个缩影。这些年，我们已经目睹了太多的网暴悲剧，不夸张地说，几乎每一起热点事件中，都可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网暴现象。
网络暴力，实际是一种舆论暴力。这其实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存在的。在没有互联网的社会，流言蜚语带来的伤害，同样不少见。但是，互联网的出现，将这种扭曲的舆论力量前所未有地放大，它对个体的伤害，很多时候可能是“毁灭性”的。
网暴为何会如此流行？这方面的分析其实已经非常多。有人说，互联网的虚拟性，让一些人放弃了言论责任，从而导致“口不择言”的现象变得更多；还有分析说，在网络上输出语言暴力的人，都是生活中的失败者，他们在网上谩骂他人，实际是为了追求一种心理上的补偿。这些分析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，但同时也要看到，多数网暴者也就是和你我一样的普通人，在线下可能同样是善解人意的，甚至，一些网暴本身还是打着“主持正义”的名号出现。这背后对应着的两种社会心理结构可能仍需要被重新认识。
其一，互联网的普及，或者说线上生活的普及，让越来越多的人正在丧失对“远方”及遥远的他者的共情，缺乏对“远方”世界的多元理解。这两年，社会学家项飙的“附近的消失”概念很火，它指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只关心自己和更遥远的世界，而对自己所身处的环境缺乏应有的体认。但就网暴现象来说，可能很多人对于遥远世界的关心，也同样是有隔膜的。因为他们只是带着自己的固有偏见去“认识”远方的世界和人，而没有表现出该有的包容与共情。
质疑“糖水爷爷”食材不干净，想当然地认为大爷子孙不肖、无依无靠，就是一个很具代表性的例子。在一些人看来，老人卖廉价的2元糖水，糖水的质量就必定是有问题的。而六七十岁还在摆摊，就一定有着坎坷的遭遇……不能说这样的推测是带着恶意的，但它至少反映出，大家对“远方”和他者的认知是偏狭的。可以说，关心远方，并没有让更多人变得更包容，变得对世界有更多元的认知。这无疑是遗憾的，也说明，很多人关心世界，但心灵却并没有变得那么开放。
其二，由部分网友正义感“爆棚”所制造的网暴，或许与现实中维护正义的力量没有让足够多的人产生信赖有关。作为个体，有正义感是好事。但是，当“正义感”在网络上集体输出，变成一种私刑，无疑就越过了界限。其带来的结果，不仅与正义无关，还制造了更多的伤害。
网暴流行的原因，总结起来，可能主要是两方面。一方面，互联网的传播介质特点，为网暴的输出提供了便利，并强化了网暴的“威力”；另一方面，它是真实世界的一种投射。换句话说，它发生在互联网上，却不是凭空出现的，而是与真实的社会土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而如何通过改造后者来实现对网暴的釜底抽薪，注定是一项系统工程，它包括对人心的涵养，也有赖于现实治理的优化。
网暴“糖水爷爷”者，良心不会痛吗？
近日，湖北武汉一位卖糖水的爷爷冲上热搜。老人摆摊卖了17年的糖水，不仅可以免费续杯，而且一直都是2块钱，不涨价。老人因此被网友称为 “良心爷爷”。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，谢永安老人在网络走红后，却面临了许多的非议。有人质疑糖水的卫生问题，有人造谣老人子孙不孝。无奈之下，糖水爷爷只好放弃生意，决定回老家。
2元糖水可免费续杯，并坚持不涨价，老人小孩免费喝，与当下的物价水平相比，“糖水爷爷”的定价堪称“良心价”，刨去成本开支，基本上没多少赚头，可谓是一个微利生意，且兼顾公益属性了。而且，“糖水爷爷”的经营策略坚持了17年，在3年前才从一杯1元涨到2元，老伴多次劝涨价，但“糖水爷爷”就是坚持不涨价，说“两块就挺好”。可见，“糖水爷爷”真的是“不图赚钱”，完全践行了他的承诺，并由此获得大众的认可与尊重。
前段时间，“糖水爷爷”的故事被报道，并传到网络上，引起大量网友的关注和点赞，不少主播也前来拍摄短视频，进行更广泛的传播，“糖水爷爷”在网络上走红了。然而，事件开始有些变味了，一些“键盘侠”为了获得流量和眼球效应，对“糖水爷爷”进行恶意攻击，诸如质疑糖水的卫生问题、造谣老人子孙不孝顺等，令“糖水爷爷”不堪其扰，被迫放弃摆摊，回老家去了。
事实上，从此前媒体报道的视频中，可以看到，糖水食材真材实料，锅碗瓢盆锃光瓦亮，房间虽然狭窄但收拾得干净，并不存在卫生问题。老人摆摊谋生，也并非因为子孙不孝，而是习惯了忙碌的生活节奏，即便回老家也闲不住，还会找点事做。而且，“糖水爷爷”的三观很正，心怀善良，“虽然生活很难，但不好意思把一杯水卖太贵”，充分体现出老人为他人考虑的善意。
肆意攻击他人的网暴者，缺乏同理心，自己不发光，还要掐灭别人的光。网暴者的恶意攻击，对“糖水爷爷”的心理打击太大，完全不知如何应对，只得以主动退让的方式，期待网暴行为自动消失。显然，“键盘侠”再次赢得攻击“胜利”，但他们的行为遭到更多网友的批评，认为这是在故意为难善良，掐灭了老人谋生之路。如果任由网暴者逍遥法外，那么就是对恶行的屈服，也是对善良的不公。
近年来，网暴事件频频上演，均对受害者造成了伤害，比如杭州女子取快递被造谣出轨、女子因打赏少遭网暴自杀、女孩给学校捐了5万元的巧克力被网暴，毕业生因染粉红色头发遭受网暴……因此，应对网暴者施以法律惩戒，让其付出代价，方能有所收敛，产生敬畏心。此前，被造谣“出轨快递小哥”的女子，就是通过法律诉讼，维护了自身合法权益，也让造谣者承担了刑事责任。所以，“糖水爷爷”不要害怕网暴，应拿起法律武器积极维权，让恶行无处隐匿，让正义得以昭彰。
“糖水爷爷”不卫生？网暴才是恶意的脏水
武汉有一位67岁的谢姓老人，17年坚持卖2元的糖水，被亲切地称为“糖水爷爷”。令人意想不到的是，“糖水爷爷”走红之后，谣言和中伤随之而来。部分网友质疑他不戴口罩和手套，食材也不干净；甚至有人造谣他卖糖水是因为子孙不孝，无依无靠。无奈之下，“糖水爷爷”放弃摆摊，打算回老家了。
据报道，“糖水爷爷”每晚在武汉科技馆斜对面的江滩路边上摆摊卖糖水。每种价格都是两块钱一杯，并且可以无限续杯；牌子上写着感谢大家照顾生意，老人和小孩喝水不要钱。更令人感动的是，“糖水爷爷”住着月租700元的房子，这杯糖水却17年没有涨价。
“糖水爷爷”能够走红，说明“糖水”的甘甜和老人的善良打动了网友。好奇“糖水爷爷”的人生可以理解，对老人糖水摊的卫生提些建议也无可厚非，但在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前提下，编造谣言网暴“糖水爷爷”，不仅缺乏对一位老人应有的尊重，也是对公德和法律法规的无视。近日，有的博主特意拜访老人，发现“糖水爷爷”做糖水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，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，糖水食材都是真材实料；老人的两个儿子都已经成家，并无子女不孝；孙子将要步入大学，也不存在生病的情况。那么，子孙不孝、孙子生病的情节到底从何而来？键盘侠轻轻松松的一句揣测，伤害了“糖水爷爷”和他的家人，也伤害了这个社会更多人的善意。
近期，类似的网暴事件一起接一起。仅仅因为染了一头红发，23岁的杭州女孩遭网友诋毁；几名司机在柳北高速路救人，竟然被质疑不专业；甚至消防员救人之后用水降温也被质疑浪费水……无论是轻率的揣测，还是刻意的中伤，都是射向当事人的冷箭，都是互联网的一股污泥浊水。一直以来，网暴因其隐匿性强而难以有效治理。但越是“按键”难防，越要精准打击，从2020年开始，国家网信办持续开展清朗专项活动，取得明显成效，但也要看到，网暴依旧猖獗，治理网暴还需要久久为功。
“糖水爷爷”不堪其扰之后，笑呵呵地告诉大家自己不再摆摊了，还祝大家身体健康，心情愉快。爷爷的笑容令人心酸，面对朴素而善良的爷爷，那些恶言恶语的键盘侠，心中难道没有一丝愧意？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网暴对象，莫再往“糖水爷爷”们的身上泼脏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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